我欣赏地看他: 快出师了。
枕危慢慢伸出了手，远处的梦境渐渐缩小，连同城门和徐稹都被折叠，变成光团，收进他的掌心。
我可不想出师。他话锋一转，我听见你说徐稹长得好看?他盯着我看，漂亮又有心机，是你喜欢的类型，嗯?
我并不承认，侧目睨他: 我师妹人是坏了点，但她的审美没什么问题吧?
嗯，是没问题。枕危点点头，她也说过我好看。
他如无事人般，转身往回走。
我怔了怔: 什么时候?
我追上去要拉他的手，他的身影就消失在风里，只留下回荡的声音。
你们俩算扯平了。
……
翌日，天微微亮，褚无厌去诏狱见徐稹。
徐稹侧头倒伏在桌上，胳膊往前搭着，手里横握那盏烛台，细长的铁针沾满血迹。
鲜血从他的脖颈往下流淌，积满了半张桌子，又顺着桌沿滴落，染红脚下的杂草。
微之……徐微之
褚无厌震惊住了，急忙打开狱门，去探他的鼻息。
徐稹畏罪自杀了。
褚无厌找到我时，脸色阴沉。
姜国师，为什么所有得罪过你的人，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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