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敏肌肤修护

敏敏肌肤修护

作者: 吉祥止止

其它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吉祥止止”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敏敏肌肤修护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其它小谢景辞侯府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我与谢景辞自幼青梅竹婚事在娘胎里时就定下等我十五岁及笄之就嫁去谢家做当家主然而就在我及笄礼的前一个京中却突然传出淮阳候世子谢景将要迎娶兵部尚书之女杨月容做平妻的谣我一直在等谢景辞出面平息这个谣可等来的却是他大张旗鼓的来王家索要聘我同意退了聘同时将一封退婚书送到了侯可他却后悔在我要入东宫的前一谢景辞翻墙而站在我窗下红着眼执意要见我一敏敏...

2025-06-10 14:45:47
我与谢景辞自幼青梅竹马,婚事在娘胎里时就定下的。

等我十五岁及笄之后,就嫁去谢家做当家主母。

然而就在我及笄礼的前一个月,京中却突然传出淮阳候世子谢景辞,将要迎娶兵部尚书之女杨月容做平妻的谣言。

我一直在等谢景辞出面平息这个谣言,可等来的却是他大张旗鼓的来王家索要聘礼。

我同意退了聘礼,同时将一封退婚书送到了侯府,可他却后悔了。

在我要入东宫的前一夜,谢景辞翻墙而来,站在我窗下红着眼眶,执意要见我一面。

敏敏,你说过要嫁给我,做我新娘子的,你怎么能反悔呢。

(1)

昨日王氏女,今朝杨姑娘,皆宜谢家子,并蒂开两房。东一房,西一房,累得小侯爷,哭爹又叫娘。

东一房,西一房,累得小侯爷,哭爹又叫娘啊又叫娘

自从我的未婚夫谢景辞,要娶兵部尚书之女的谣言传出来,京城里就悄悄的兴起了这首童谣。

不知是谁写的,把王、谢、杨三家都拖进了这潭浑水里,将侯门世家极为看重的脸面,丢了个精光。

父亲听了之后,大发雷霆,非要去永安侯府讨个说法,却被我和母亲拦了下来。

爹爹此时怒气冲冲的去侯府,不就把谣言坐实了吗?倒不如让人给侯府递个口信,叫景辞出面澄清,既全了侯府的面子,也能保住女儿和杨家姑娘的清誉,岂不是两全之策。

至于那首童谣,不过是有心之人出乖露丑,父亲找几个清客,编些名伶艳史,给茶楼里的说书先生,再写几首新的童谣,教给走街串巷的乞儿,多给他们些铜子儿,叫他们到处传唱,没几日京城里的人就都忘了。

父亲只是一时气急,听了我的话后,立时冷静了下来,即刻叫人给侯府传信儿,让谢景辞出面澄清。随后便叫大哥唤来王家养在府里的清客,吩咐他们照我的话去做。

我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几人立刻明白我要他们做什么。

领头的清客拱手道:大小姐放心,我等皆受相爷恩惠,此事自当尽力而为。

我对着几人欠身施礼:那就有劳诸位先生了。

送走了几位清客,我笑着安慰一脸忧愁母亲:听说兵部尚书家的小姐也在议亲,许是谁听岔了对象,才传出了谣言,等景辞澄清了就没事了。

母亲叹了口气:但愿如此吧。

我和父亲对视了一眼,心里又沉重了几分,

我和父亲都很清楚,谣言的出现,并非是空穴来风。我不知道谢景辞到底瞒着我做了什么,但我愿意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可若他真负了我,我王婕也不是任他欺负的软柿子。

(2)

自从出了这档子事儿,与我相识的贵女纷纷下帖子邀我赴宴。

今儿个徐家小姐请我去赏牡丹,明儿个赵家姑娘邀我去看锦鲤,我知道她们都想看我的笑话。

我出身琅琊王氏,母亲是清河崔氏的贵女,父亲是当朝丞相,才学品貌皆是一等一的,诗词文章也曾被圣上赞誉,却偏偏被未婚夫打了脸,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母亲得知也劝我不要去,可我依旧盛装出席。

若我真的闭门谢客,那就是认了这桩事,那就真成笑话了。

她们想看的,我偏不让他们看。

今日是明珠郡主赵晴开的品茶宴,她是定南王的小孙女,自小就养在宫里,直到女帝驾崩才出宫,住进了新帝赐给她的郡主府。

我与她,算是不打不相识。

年少时,我被选入宫中做公主郡主的伴读,第一次见到赵晴,就因为宝华公主和她打了一架。

自那之后,我们就结下了梁子,你来我往的交锋里,竟也生出了几分情意。

后来女帝驾崩,她一个人搬到了郡主府,恰逢宝华公主出嫁,我也卸了伴读的差事回了家,便常去郡主府看她,一来二去就成了朋友。

她喜欢品茶,府里搜罗了许多大盛的名茶,什么太平猴魁,君山银针,昆仑雪芽,多的是我叫不出名字的好茶。

我知她这品茶宴是给我办的,近日的谣言她也有所耳闻,我接帖子接到手软的事她也知晓。

旁人的宴上,我得端着小心,应付那些贵女们话中明里暗里的机锋,唯独她的宴能让我轻松片刻。

毕竟,明珠郡主赵晴嚣张跋扈的名声响彻京师,谁也不想因为一点小事得罪她。

瞧,那就是兵部尚书的女儿杨月容。

赵晴挽着我的手臂,冲着坐在临风亭里的女子扬了扬下巴。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杨月容,她穿着一身杏色的襦裙,浅绿色的披帛搭在臂弯上,梳着时兴的飞仙髻,一对弯眉微蹙,双目似愁非愁,半倚在栏杆上,望着塘里的一对鸳鸯发呆。

的确是个柔弱的美人胚子,望之我见犹怜,更别说谢景辞了。

但这并不代表,我能接受谣言里说的事。

奇怪,我并没有邀请她,她怎么来了?不行,我得把她赶出去,好好的宴会,不能让她给毁了。

赵晴撸起袖子就要过去,却被我拦了下来。

算了,她也是无辜受累,就由她去吧。

你呀,就是心太软了。赵晴恨铁不成钢的道。

我的心软吗,或许吧。

(3)

我并没有去打扰杨月容的雅兴,这本就是我与谢景辞两个人之间的事,若去质问她,反倒落了下乘。

我只需稳坐钓鱼台,等着谢景辞去澄清就行了。

只是,我没去找杨月容的麻烦,她倒先撞了上来。

王姑娘,能否找个僻静些的地方,我想和你谈一谈吗?

杨月容过来找我的时候,我正在品尝赵晴递给我的一盏新茶。

细长如针一般的茶叶,在滚烫的开水里浮浮沉沉,就如同眼前人的心思,让人捉摸不定。

似乎是觉得我对谣言之事有几分忌惮,在众目睽睽之下不会拒绝她,杨月容的表情很笃定,甚至还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我与杨姑娘素昧平生,今日还是第一次见,不知道杨姑娘对我有什么话,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不能说的。

杨月容蹙着眉,一双眼睛漾着水波,嗫喏着:是关于谢公子的传言,我只是想人言可畏,所以……

杨姑娘想多了,不过是无稽之谈罢了,又何惧他人言。

我打断杨月容的话,起身站到了她面前,在场的所有目光都集中到了我们身上。

还是说杨姑娘不顾世家脸面,真的和我未婚夫有什么瓜葛?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没有……

我本不想让她在这些贵女面前失了名声,她却偏要闹到我面前。

这世道本就对女子极为苛刻,世家贵族更是将女子的名声看的比命还重,这时候闹起来,于她于我都没有好处,她能不明白吗。

除非,她除了这条路,别无选择。

杨月容眼眶微红,泪盈于睫,惊慌失措的表情,就像是一只被猛兽追逐的小白兔。

美人垂泪,总是令人心疼的,我想将手里的帕子递给她,却被突然闯进来的谢景辞打断了。

他将她护在身后,两条眉毛皱的都快拧到一块儿去了。

敏敏,这件事跟她没关系,是我自作主张,你别为难她。

我有些诧异的看着谢景辞,他说的自作主张是什么意思,还有赵晴的品茶宴只邀请了京中的贵女,并未邀请男子,他是怎么来的。

我看向赵晴,她也是一脸茫然。

赵晴急忙唤来管家询问,方知谢景辞一直守在郡主府大门外。

至于为什么,看着眼前这两个人的样子,答案已经不重要了。

(4)

我自懂事起,就知道将来会是谢景辞的妻子。

王谢两家互通婚姻已久,我的姑祖母和姑姑都嫁去了谢家,大伯母也是出自谢家。

到了我这一代,嫁给谢景辞,似乎也成了顺理成章的事。

至于我的想法,我的意愿,是不在被考虑的范围之内的。

我喜欢谢景辞吗,毫无疑问,我对他是有感情的。

幼时,嫁进谢家的姑姑回来,经常带着谢景辞一起。

姑姑新婚不久,还没有孩子,对大伯家的谢景辞尤为喜爱,总是带着他出席各种宴会,还时不时地带他回娘家来。

因着我和他指腹为婚的婚约,姑姑每每回来都让我带着他一起玩。

我和他曾乔装一起去看过闹市的灯会,他会小心翼翼的护着我,不让我被人碰到。

也曾一起去过玉梁湖畔,看一对会跳舞的仙鹤。我还记得那日突然下起了大雨,我和他依偎着挤在一把借来的油纸伞下。

听着彼此的心跳,呼吸声,我心里想着,就这样过一辈子,也挺好的。

记忆里的少年,和眼前的谢景辞渐渐融合,他也曾这样护在我身前,为我抵挡风雨。

只是如今,眉眼依稀可见旧时模样,可人终究还是变了。

冲动,莽撞,谢景辞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些臭毛病。

谢景辞神色一怔,随即开口道:我在说你别为难杨姑娘的事,好端端的扯我做什么……

我嗤笑一声,缓步走到谢景辞面前,仰首看着这个比我高出不少的少年,那个曾经执着的跟在我身后,喊着敏敏妹妹的少年。

谢景辞,谢公子,我从进入郡主府,到刚刚杨姑娘来我这里,说一些有的没的之前,从未主动找过杨姑娘,甚至连一句话都不曾和她说过。你是哪只眼睛看到,是我为难她的?

倒是你,谣言传到现在,都快半个月了,你不急着去澄清,反而为了别的女人,跑来大闹郡主的宴会,诘问你的未婚妻,说你莽撞冲动,有错吗?

在座的诸位,哪一位不是大家闺秀名门贵女,你就这么冒冒失失的闯进来,将她们的脸面置于何地?不经通报,擅闯郡主府,你又将郡主府的主人置于何地?将皇家的脸面置于何地?

(5)

我……

我一连串的质问,问的谢景辞满脸通红哑口无言。

赵晴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讥讽道:敏敏说的不错,永安侯世子,本郡主并未邀请你,你却擅自闯进来,惊扰了本郡主的客人们,本郡主会上奏陛下,让陛下也看看永安侯怎是么教养出世子这样的人品,至于这位杨姑娘。

赵晴的目光轻蔑的落在杨月容的脸上:本郡主的品茶宴邀请的都是至交好友,好像并未邀请杨姑娘,不知道杨姑娘是怎么混进来的,是单纯的找不痛快,还是有什么别的目的,难不成是要谋害本郡主?

躲在他身后的杨月容面露惊惧之色,她小心的拽着谢景辞的袖子,低声细语的道:

谢公子,我不是的,我只是想和王姑娘解释一下,才央着表姐带我来的。

赵晴冷厉的目光在那群贵女里扫了一圈,一个穿着藕荷色衫裙的姑娘,不知被谁推了出来。

被推出来的姑娘是大理寺卿的女儿甄洛容,也就是杨月容口中的表姐,她的母亲是杨月容的姑姑。

杨月容的表姐嗔怪的看了她一眼,急忙向赵晴解释:郡主,我不是有意的,是我娘听说她在家里闷闷不乐,怕她郁结于心,才叫带她出来散散心,我也没想到她这么拎不清,还请郡主宽宏大量,饶她这一回吧。

赵晴原本就没打算太为难她们,甄洛容的话一说完,就想让她带着杨月容赶紧走,然而在场的人谁都没想到,刚刚还好端端的杨月容,却突然晕倒了。

郡主的话太重了,她只是个弱女子,担不起这样的罪责,今日擅闯郡主府的是我谢景辞,得罪明珠郡主的人也是我谢景辞,郡主若是不满,尽管向陛下上奏,所有事情,我谢景辞一个人担了

谢景辞抱起不知是真昏倒还是假昏倒的杨月容,转身就走,我在他身后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出声道。

谢景辞,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三日后是我的及笄礼,在此之前,你若是不能澄清谣言,王谢两家的婚约,就此作废。

谢景辞的身形僵了一瞬,他转头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留下一句:

敏敏,别闹,我有不得已的苦衷,我会给你一个解释的。

随即便毫不犹豫的抱着杨月容,离开了郡主府。

(6)

品茶宴上发生的事很快就传到了相府,连一向好脾气的二哥都发了火,要带着我的几个弟弟去教训谢景辞,二嫂嫂拼尽全力才拦住他。

谢家小子太过分了,真当我王家没人吗

气得二嫂嫂狠狠的拧了他一把:大妹妹说的话,你又忘了

二哥疼的哎呀咧嘴,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记着呢,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二嫂嫂白了他一眼道:咽不下去也得咽,大妹妹说了,还不到咱们王家出手的时候呢。

我从郡主府回来就进了爹爹的书房,父亲和大哥还有几个清客已经在书房里等着我了。

问候了几人之后,父亲开口道:

敏敏,今日之事你有什么看法。

我并没有回答父亲,而是反问道:

爹爹派人给侯府传信儿,可收到回复?

父亲摇摇头:永安侯府那边没有一点儿消息,甚至今天上朝,永安侯还在躲着为父。

三个月前永安侯府送来了聘礼,只等我及笄之后,就和谢景辞成亲。

这三个月以来,侯府和相府互通往来,并无异样。

上个月谢景辞的母亲还说,要在我的及笄礼上,做女宾为我加笄。

短短一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让永安侯府的态度变化这么大。

我和谢景辞之间,从来就不只是简简单单的儿女情长,其中涉及了太多太多的东西。

世家姻亲,朝堂政治,牵一发而动全身。

这也是我在郡主府,当众说给谢景辞一次机会的原因。

同时也是为了让永安侯府,对谣言这件事尽快表个态。

爹爹,女儿觉得此事不单单是谢景辞的一时意气,恐怕永安侯府也参与其中。

你和为父想的一样,也不知道永安侯那老小子到底在搞什么鬼。

王谢两家世代通婚,绝不可能因为小儿女之间的一点龃龉,轻易就断了的。

除非,是有更大的利益可图。

或者是他们知道了一些王家不知道的秘密,这个秘密甚至有可能颠覆一个家族以及和这个家族有关的一切,所以才迫切要与王家切割。

不管怎么说,这对我和王家而言,都不是一件好事。

爹爹,我想和跟你借几个人,去查一些事情。

爹爹当即拨了一些人手给我,这些人都曾是大理寺精通探查的高手,亦是王家的死士。

敏敏想做什么就放心大胆的做,爹爹永远是你的后盾。

(7)

接下来的几天,我闭门不出,专心准备三日后的及笄礼。

同时,一封接着一封的密信悄悄送进了相府,大小姐的思危院。

看过那些密信后,我立刻叫白芷准备好火盆,将信件一一焚毁。

其实从谣言刚开始的时候,我就已经叫人去查了。

我原以为是杨月容瞧上了我这不成器的未婚夫,才叫人传出这些谣言来,用自己的名声做赌注,去赌一个不确的未来。

我的人虽不如父亲的人,却也查出了一些东西,杨月容的确对谢景辞动了心思,只是谣言却和杨月容无关,但具体是谁,却不得而知。

直到今天,我才知道,这谣言竟是出自永安侯府。

永安侯这个老东西,真是精明啊,一个儿子卖两家,既舍不得王谢两家的世代联姻,又放不下眼前的利益。

父亲把新送来的密信,递给我看。

兵部尚书长女内定宁王妃,永安侯常携子拜访尚书府。

宁王赵端是皇帝的第三子,是大盛有名的贤王,生母是刘贵妃,幼时曾和太子一起养在明睿皇后身边。

如今太子体弱多病,宁王是皇位最有力的竞争者之一,而另一个是容妃所出的四皇子,晋王赵竞。

永安侯想让谢景辞娶杨月容,这一点都不奇怪。

近些年来,随着皇帝对世家的不断打压,这些世家的境况早就大不如前了。

当年赫赫有名的大世家,如今也只剩下王谢崔李。

其他的不是因为后继无人而渐渐没落,就是卷入朝堂党争,最后落得个抄家灭族的下场。

世家太过骄傲自负,他们看不起平民百姓,看不起那些不入流的小家族,也看不起皇室。

毕竟,流水的王朝,铁打的世家。

大盛朝建立之初,太祖皇帝曾为当时的太子求娶世家女,却被那家的家主毫不犹豫的拒绝,转头就把女儿嫁给了另一个世家的庶子为妻。

这件事,一直是扎在皇室心里的一根刺。

爹爹,女儿猜测永安侯可能不只是出于眼前的利益,他很可能在自保。

父亲神色一凛,他的目光略过桌上那些信件,落在我身上。

敏敏,有什么看法和爹爹说一说。

诚如爹爹所言,永安侯是个很聪明的人,也是最会审时度势之人,女儿都能看出的问题,对永安侯来说自然也不在话下,甚至可能看出来的更早。

世家势颓,早已不像当年一般,能够左右朝堂了,偏偏却还不自知,企图靠着彼此的联姻壮大声势,重现当日的辉煌

骄傲自满,眼高于顶,却不知道,自己早就成了皇帝的眼中钉肉中刺。

永安侯看出了这一点,可他做的不够狠,犹豫不决,两边都想讨好,最后的结果,就是两边都不讨好。

谢家永安侯这一脉只有谢景辞这一个儿子,他忌惮皇帝对世家的不满,想要向皇帝投诚,最好的办法就是能和皇家结亲。虽然只是饮鸩止渴,但也能给谢家留一些时间,再徐徐图之。

可谢家永安侯这一脉,只有这谢景辞一个儿子,没有女儿,如今皇家适婚的公主,除了寡居的临漳长公主外,竟没有一个合适的。

永安侯舍不得权势,又拉不下世家的面子,让儿子去娶寡居的长公主,挑来挑去就挑上了,长女即将嫁给宁王的兵部尚书杨家,和贤王成了连襟儿,怎么不算是一种对皇帝的投诚了。

即便如此,永安侯还是放不下和王家的联姻,毕竟我父亲是当朝丞相,母亲出自女帝的母族崔家,我的几个姊妹都嫁给了朝中新贵,我的叔伯兄弟全在朝中任要职。

永安侯,又怎么舍得放弃呢。

可在我看来,永安侯还是不够豁的出去。

这一切,都是女儿的猜测,三日后女儿的及笄礼,一切自见分晓。只是,如今王家已是燕巢幕上,爹爹,要早做决断。

(8)

三日后的及笄礼,王家敞开大门,宴饮宾客。

来参加的宾客有父亲的至交好友,故吏门生和母亲的手帕交。也有朝中的诸位大人以及家眷,甚至连几位王爷和王妃都到场祝贺。

其中最尊贵的宾客,当属奉皇命而来的太子殿下。

出乎我意料的是,永安侯和侯夫人竟然也来了。

只有最应该出现的谢景辞,没有来。

臣女王婕,参见太子殿下。

我跟着父亲向太子行礼,太子虚扶了一把,笑道:

王姑娘不必多礼,你的母亲崔氏和孤的太祖母都是出自清河崔家,按辈分来算,孤应当叫王姑娘一声表妹。

太子殿下容貌俊秀,温文有礼,只是因为久病在身,面色有些青白,看着有几分孱弱。

太子表哥。

我微微低着头,恰到好处的羞涩和紧张,让太子殿下很满意。

与太子客套了几句,我便告辞回房去准备。

母亲很早就叫京城里最有名的云裳阁,为我预备下今日穿的礼服。

浮光锦做的衣裙,裙摆上缝了小拇指大小的珍珠,衣襟上缀着精美的白玉,在日光下浮光点点,极尽奢华。

甚至比宫里的妃嫔公主穿的衣裳,还要华美。

御史大夫曾想皇帝进言世家豪族,奢靡成性,那些世家子弟大多贪图享乐,浪费无度,世家小姐一条帕子,竟能抵得上平民百姓一年的收成。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所仍放任自流,国之将亡矣

从和父亲谈过之后,我就叫白芷将母亲备下的衣饰送到了当铺,当得的银两被我亲自送去了太子殿下奉皇命办的慈幼局。

这也是今日,太子殿下来参加及笄礼的原因。

我穿着一身嫩柳色的衣裙,出现在众人面前时,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我穿的衣裳并不是名贵的料子,用来刺绣的绣线也是很普通的丝线,只是剪裁得当,衣襟裙摆处绣的竹叶十分精美。

人群之中交头接耳,神色各异,我的目光略过这些人,看向坐在主位上的太子,目光相对,我看到了他眼里的赞许。

正宾仍是永安侯夫人,一连串的吉祥话说完,她在我绾好的发髻上,插上了一根白玉簪。

就在父亲宣布礼成的时候,谢景辞带着杨月容闯到了宴席上。

当着众多宾客的面,索要三个月前送到相府的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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