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面包车在颠簸中冲进城郊一个废弃汽修厂，刹车声刺耳，车子熄了火。
车厢里没人说话，只有三个人的呼吸声。
小林喘着气，一拳砸在方向盘上：“没油了！”
刘美琳贴着脏兮兮的车窗往外看，声音发抖：“现在……怎么办？”
李凡没吭声，推开车门就下了车。
一股机油混着灰尘的臭味扑面而来。
他蹲下身，开始清点东西：两袋压缩饼干、三瓶水、一把重型扳手、半盒受潮的打火机。
“这些东西，撑不过两天。”
小林靠在座位上，脸色发灰，“凡哥，得回城里加油，不然死定了。”
“回城？”
李凡冷笑，“城里现在全是抢东西的疯子。
天一黑，我们这辆车就是活靶子，人和物资一块儿被抢。”
小林闭嘴了。
他知道李凡说得对。
李凡掏出一张皱巴巴的进货单，翻到背面，捡了截炭条，在夕阳下画了起来。
动作很稳，几下就标出几个点，其中一个写着：“城西消防站 - 地下仓”。
这是他上辈子记住的隐蔽仓库位置。
他闭上眼，集中精神。
刚拿到的两个能力——“锋利利爪”和“初级敏捷”浮现在脑子里。
他试着把它们一起激活。
突然，脑子里响起提示：检测到协同效应，是否融合？
“确认。”
一阵剧痛炸开，像针扎进脑子。
他咬牙忍住，冷汗冒了出来。
三秒后，痛感消失，新信息涌入：状态生成：轻型突袭模式（临时）持续时间：3分钟效果：爪子更快，走路没声音消耗：精神力翻倍成了。
李凡睁开眼，眼神一亮。
虽然只能用三分钟，还特别耗神，但这一下就比普通人强太多了。
他记住了：能力可以组合，组合才有突破。
安静没持续多久。
“咚！
咚！
咚！”
铁门被人从外面猛撞，金属变形的声音刺耳地响起来。
“什么玩意儿！”
小林跳起来，抄起扳手就往门口冲，顺手拿根钢管顶住门。
刘美琳缩在车后，抱着头，浑身发抖。
李凡首接跑到窗户边，眯眼往外看。
十几个丧尸在撞门，动作慢，身子扭曲，是最普通的那种。
但它们节奏一致，不像乱来的，像是被什么东西串着，形成了一小股“尸群”。
他想了想，悄悄靠近墙上的破洞。
一只丧尸正从洞里伸手进来。
李凡盯准时机，猛地出手，一把抓住那条烂胳膊。
皮肤又冷又滑，恶心得很。
几乎同时，系统响了：接触到特殊感染体，复制成功获得词条：群体感应 Lv.0（残缺）脑子里一闪而过一个画面——市中心某栋高楼顶上，有红光在闪，像信号。
“轰！”
另一边的砖墙突然被撞开，三西只丧尸冲了进来，臭味扑鼻。
“啊！”
小林大叫一声，抡起扳手砸倒一只。
第二只从侧面扑来，把他撞翻在地。
那只丧尸抬手就要抓他脖子。
“找死！”
李凡低吼，立刻启动技能。
“轻型突袭模式，开！”
下一秒，他整个人像滑进黑暗里，没声音，也没影子。
几步窜过去，爪子精准划过丧尸膝盖和脚踝。
嗤！
嗤！
嗤！
西只丧尸全被割断腿筋，扑通倒地，爬不起来。
后面的丧尸没了带头的，加上“群体感应”被打断，一时愣住，原地打转。
“小林，推货架！”
李凡喊。
小林爬起来，和刘美琳一起，三人合力把旁边的大金属架推倒。
轰隆一声，架子压住倒地的丧尸和刚冲进来的几只，动弹不得。
危险过去了。
李凡跪在地上，干呕，脑袋发晕，精神力快见底了。
但他还是盯着外面退走的尸群，声音沙哑：“这不对劲……有人在控制它们。”
夜深了。
风刮着废墟里的破铁皮，发出窸窣声。
李凡靠墙坐着，慢慢缓力气。
刘美琳递来半瓶水，手有点凉。
她看着他，不再怕了，语气认真：“你救了我们两次。
以后，听你的。”
小林也走过来，低头站着：“凡哥，对不起……我不该信老赵的话，差点害了大家。
你要去哪儿，我都跟着。”
李凡接过水，一口喝完。
凉水压住了胃里的翻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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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机油混着灰尘的臭味扑面而来。
他蹲下身，开始清点东西：两袋压缩饼干、三瓶水、一把重型扳手、半盒受潮的打火机。
“这些东西，撑不过两天。”
小林靠在座位上，脸色发灰，“凡哥，得回城里加油，不然死定了。”
“回城？”
李凡冷笑，“城里现在全是抢东西的疯子。
天一黑，我们这辆车就是活靶子，人和物资一块儿被抢。”
小林闭嘴了。
他知道李凡说得对。
李凡掏出一张皱巴巴的进货单，翻到背面，捡了截炭条，在夕阳下画了起来。
动作很稳，几下就标出几个点，其中一个写着：“城西消防站 - 地下仓”。
这是他上辈子记住的隐蔽仓库位置。
他闭上眼，集中精神。
刚拿到的两个能力——“锋利利爪”和“初级敏捷”浮现在脑子里。
他试着把它们一起激活。
突然，脑子里响起提示：检测到协同效应，是否融合？
“确认。”
一阵剧痛炸开，像针扎进脑子。
他咬牙忍住，冷汗冒了出来。
三秒后，痛感消失，新信息涌入：状态生成：轻型突袭模式（临时）持续时间：3分钟效果：爪子更快，走路没声音消耗：精神力翻倍成了。
李凡睁开眼，眼神一亮。
虽然只能用三分钟，还特别耗神，但这一下就比普通人强太多了。
他记住了：能力可以组合，组合才有突破。
安静没持续多久。
“咚！
咚！
咚！”
铁门被人从外面猛撞，金属变形的声音刺耳地响起来。
“什么玩意儿！”
小林跳起来，抄起扳手就往门口冲，顺手拿根钢管顶住门。
刘美琳缩在车后，抱着头，浑身发抖。
李凡首接跑到窗户边，眯眼往外看。
十几个丧尸在撞门，动作慢，身子扭曲，是最普通的那种。
但它们节奏一致，不像乱来的，像是被什么东西串着，形成了一小股“尸群”。
他想了想，悄悄靠近墙上的破洞。
一只丧尸正从洞里伸手进来。
李凡盯准时机，猛地出手，一把抓住那条烂胳膊。
皮肤又冷又滑，恶心得很。
几乎同时，系统响了：接触到特殊感染体，复制成功获得词条：群体感应 Lv.0（残缺）脑子里一闪而过一个画面——市中心某栋高楼顶上，有红光在闪，像信号。
“轰！”
另一边的砖墙突然被撞开，三西只丧尸冲了进来，臭味扑鼻。
“啊！”
小林大叫一声，抡起扳手砸倒一只。
第二只从侧面扑来，把他撞翻在地。
那只丧尸抬手就要抓他脖子。
“找死！”
李凡低吼，立刻启动技能。
“轻型突袭模式，开！”
下一秒，他整个人像滑进黑暗里，没声音，也没影子。
几步窜过去，爪子精准划过丧尸膝盖和脚踝。
嗤！
嗤！
嗤！
西只丧尸全被割断腿筋，扑通倒地，爬不起来。
后面的丧尸没了带头的，加上“群体感应”被打断，一时愣住，原地打转。
“小林，推货架！”
李凡喊。
小林爬起来，和刘美琳一起，三人合力把旁边的大金属架推倒。
轰隆一声，架子压住倒地的丧尸和刚冲进来的几只，动弹不得。
危险过去了。
李凡跪在地上，干呕，脑袋发晕，精神力快见底了。
但他还是盯着外面退走的尸群，声音沙哑：“这不对劲……有人在控制它们。”
夜深了。
风刮着废墟里的破铁皮，发出窸窣声。
李凡靠墙坐着，慢慢缓力气。
刘美琳递来半瓶水，手有点凉。
她看着他，不再怕了，语气认真：“你救了我们两次。
以后，听你的。”
小林也走过来，低头站着：“凡哥，对不起……我不该信老赵的话，差点害了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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