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早早地，裴鹤就在国子监大门口等着了。
见到我，他眼底的喜悦蓦地溢了出来。
阿云，你终于来了。上
我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
现在是卯时，再过一炷香，国子监便要开始点卯授课了。
因此裴鹤和我见了一面，说了几句话后，便又匆匆赶回学堂了。
而我今日没有其他课业，也暂时不必去学堂，而是要去司业那里，单独参加一次小考。
考完司业评判后才能安排我的去处。
只是没想到，这小考小考，考的东西可一点都不少。
我整整坐了三个时辰，坐到屁股都痛了，才把那十几张考卷填完交上去。
而交上去后，又要等半个时辰，等司业和博士们批改我的考卷。
我等得太无聊了，忍不住撑着脑袋悄悄打了个盹。
说实话，我还挺自信的。
因为我不管会不会，看没看懂题目，都写得满满当当。
就算是瞎蒙，也有不少蒙对的吧?
我也不求去什么最好的班，但混个中等，问题应该不大……
再睁眼时，那几位头发花白的老学究还坐在我对面。
他们手里拿着我的考卷，交头接耳，眉头紧皱。
我猜他们或许是碍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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