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翼故意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各异的表情: 董四的眉头拧成了结，手掌无意识地怕着大腿，其余人则屏息凝神，像是等着刀斧落下。
他这才缓缓开口，声音沉得像压了块铅: "便是那曹参军......遇难的日子。"
"哦?"董四猛地抬头，像是被人从梦里拽了出来。他使劲搓了搓脸，指节在颧骨上压出几道红印，仿佛这样能让自己清醒些。
他的嘴唇翕动了几下，像是在咀嚼某个名字，却又咽了回去，最终只挤出一句含糊不清的: "王才子......不，王兄......不，王......"
欧翼瞧着他这副模样，嘴角微不可察地一翘，像是看透了什么。
"便是那——"他故意拖长了音调，直到所有人的目光都钉在他脸上，才一字一顿地砸下:
"十一月十七日"欧翼目光如电，一字一顿道: "诸位怕是忘了当日天象。"
他手指依次点过三人: "刘公子说'借雪光抄经'，张郎君称'冰面如映月华'，李掌柜更道'月光下泛着青蓝'——"
突然厉声，"可冬月十七正是朔日。这朔日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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