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巴掌扇过去,然后拽住我的头发,将我的头重重的磕在地上,一下又一下。
你哭丧着脸给谁看?觉得朕不配碰你?
那谁配?宸冬吗?哈哈哈哈哈哈哈,他还不是把你扔到了冰窟里。
你说他知道你上了朕的床,还每一个晚上都叫的这么骚吗?噢,兴许不知道,他军营里有的是女人。
跪下自己打自己的脸,朕没说停不许停。
他似乎又变成了我刚进宫时那个怪诞而恐怖的王,那时候他最大的乐趣就是折磨我,他把我绑起来,在我周身放满蛆虫,他摸着我的手,说真好看,然后一个一个的把我的指甲拔下来……所有我难以想象的酷刑,都在那一年中受遍了。
眼前的恐怖怪诞的景象和回忆交织在一起,我终于忍受不了了,我拿起了刀,一把扎进了他的心口。
丹蚩看看胸口刀,像好奇一样,伸手摸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看着我桀桀怪笑起来。
他不是人。
美人,你躲什么?过来啊你过来啊
我颤抖着后退着。
他的胸口青筋暴露,一些细密的红血丝,如同有生命一样顺着他的血管生长,他胸口的伤口中,迅速冒出嫩绿的枝丫,然后开出了五颜六色的花朵,那是秋芙蓉,只不过此刻太过密密麻麻,让人觉得恶心。
他的身躯、他的脸,迅速被花朵淹没了,只剩下一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