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都是如此,梁骁每日大概卯时起晨,他动作很轻,我几乎遇不到他起床,下朝后他还是会忙着政务,中午会由陌生的太监宫女来给我送饭,晚上他回来跟我一起吃饭。
然后就什么话都不说的推倒,就算我骂他刺激他说多难听的话,他都无所谓,他似乎把所有的怨气怒气都发泄在这上面了,犹如惩罚。
有时候我实在受不了的喊疼或者不争气的小声哭会使他恢复几分理智,放轻动作探到我耳畔小心翼翼的问我: 殿下哭什么?
他好像也神智不清到恍惚了。
我不管不顾的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直到尝到腥甜的味道才松开。
他待我松开后,才凑过来吻我的唇,先是很轻而后加重,紧接着一股带着他独有冷香的气息强势的窜入我的嘴唇里。
我叫苦不迭,之后发现他真的吃软不吃硬,说说好话、喊喊阿衡哭个鼻子他还有可能慢一些,但也只是有可能。
其他时候他都很少跟我说话,杜绝跟我过多交流。
我实在不甘心只有我一个人不快活,就故意说那些很难听的话给他听,他表面上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