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纪安妮小说

清醒纪安妮小说

作者: 何必在意自驾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清醒纪安妮小说》是何必在意自驾的小内容精选:林晚晴是被厨房水壶的蜂鸣吵醒她眯着眼睛摸向床头暖黄光晕床头柜摆着沈知远昨夜换下的衬领口还沾着若有若无的香水味——不是她用的橙花更像商场专柜里那些昂贵的木质她盯着那抹味道看了三翻身按下静音水壶的呜咽声戛然而七点一晚晴站在落地镜前系丝真丝材质擦过锁她想起结婚七年沈知远第一次送她真丝围说“你穿浅灰好看”。如今这条是去年生日买藏青底绣玉兰他连...

2025-10-01 01:41:25
林晚晴是被厨房水壶的蜂鸣吵醒的。

她眯着眼睛摸向床头灯,暖黄光晕里,床头柜摆着沈知远昨夜换下的衬衫,领口还沾着若有若无的香水味——不是她用的橙花调,更像商场专柜里那些昂贵的木质香。

她盯着那抹味道看了三秒,翻身按下静音键,水壶的呜咽声戛然而止。

七点一刻,晚晴站在落地镜前系丝巾。

真丝材质擦过锁骨,她想起结婚七年时,沈知远第一次送她真丝围巾,说“你穿浅灰好看”。

如今这条是去年生日买的,藏青底绣玉兰花,他连标签都没拆就塞进衣柜,还是她自己找裁缝改了长度。

“晚晴,车在楼下等。”

玄关传来沈知远的声音,带着惯常的匆忙。

他西装笔挺,袖扣是上周她挑的铂金款,此刻却松了一颗,露出半截苍白手腕。

“早餐在保温箱。”

她递过包好的三明治,“今天有会?”

“十点到金融城,下午约了张总。”

沈知远接过包,指尖在她手背顿了顿,“晚上不回来吃饭,项目组庆功。”

“又庆功?”

晚晴笑,“上个月刚拿融资。”

“不同阶段。”

他低头换鞋,镜片后的目光掠过她发间的珍珠发夹——那是女儿朵朵用彩泥捏的,她用树脂封了层,“朵朵今天幼儿园汇演?”

“三点。”

晚晴把保温杯塞进他公文包侧袋,“记得拍视频。”

电梯下行的三十秒里,沈知远始终盯着手机。

晚晴望着他后颈新冒的白发,忽然想起今早整理书房时,在他笔记本里翻到的便签:“下周飞纽约,见凯伦团队。”

凯伦是他新招的海外市场总监,资料上写着“哥伦比亚大学MBA,三年跨国企业经验”。

幼儿园门口停满车。

晚晴挤在家长堆里,看朵朵穿着蓬蓬裙跑过来,发梢沾着亮片。

“妈妈!”

小女孩扑进她怀里,身上有奶油蛋糕味,“我今天跳《小天鹅》,老师说我像小云朵!”

“我们朵朵本来就是小云朵。”

晚晴蹲下来帮她理裙角,瞥见家长群里弹出消息:“听说沈总又拿奖了?

上次行业峰会他发言可圈可点。”

她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

沈知远的名字总出现在财经版,作为青禾资本最年轻的合伙人,他像台永动机,永远在出差、会议、签约。

结婚时他说“我要给你最好的生活”,现在生活确实优渥:学区房、私立幼儿园、每年两次全家旅行,只是那些旅行里,他要么在回邮件,要么在接电话。

傍晚接朵朵回家,玄关的感应灯没亮。

晚晴摸黑换鞋,听见主卧传来窸窣声。

推开门,沈知远的行李箱敞着,衬衫、领带胡乱堆着,床头柜上的胃药瓶倒了,白色药片撒了一地。

“知远?”

她轻声唤。

浴室水声停了。

沈知远裹着浴巾出来,发梢滴着水,脸上带着刚洗漱过的清爽:“怎么提前回来了?”

“朵朵在楼下玩,我想着……”晚晴弯腰捡药片,“胃又不舒服?”

“老毛病。”

他接过药,仰头吞下,“庆功宴可能要喝酒,备着。”

晚晴看着他喉结滚动的样子,忽然说:“上周你说飞纽约,是见凯伦?”

沈知远的动作顿住。

窗外的暮色漫进来,给他轮廓镀了层模糊的金边:“你怎么知道?”

“书房便签。”

她蹲下来继续捡药片,“她很厉害?”

“专业能力强。”

他避开她的目光,“项目需要。”

朵朵的笑声从客厅传来。

晚晴站起身,把最后一粒药放进瓶里:“我去接她。”

玄关处,沈知远忽然拉住她的手。

他的掌心有常年握钢笔磨出的茧,温度却比记忆中低:“晚晴,最近项目压力大,可能陪你们的时间更少。”

“我知道。”

她笑了笑,“你忙你的。”

晚上九点,朵朵睡了。

晚晴坐在书房整理咨询记录,电脑屏幕映着她眼下的青黑。

作为婚姻咨询师,她每天听来访者讲“他不再碰我她在手机里藏了什么我们像合租的室友”,此刻那些故事突然活了过来——她想起上周的张姐,哭着说“他连我爱吃糖醋排骨都忘了”;想起周三的小林,翻出丈夫和女同事的聊天记录,最后一条是“今晚老地方见”。

书桌抽屉里躺着她和沈知远的结婚照。

照片里他眼里有光,说“我会爱你一辈子”。

她伸手摸他的脸,相纸冰凉。

手机在茶几上震动。

是苏念的消息:“明天下午三点,梧桐咖啡馆,老地方见。”

苏念。

这个名字像颗石子投进心湖。

她们从高中就认识,苏念是那种会当面说“沈知远最近对你太冷淡”的人,大学毕业后去了巴黎学珠宝设计,上一次见面还是两年前她回国办展,匆匆吃了顿饭。

晚晴盯着消息,手指悬在键盘上。

窗外的月光爬上飘窗,那里曾经摆着苏念送的情侣杯,现在只剩她一个人的马克杯。

深夜十一点,沈知远醉醺醺进门。

晚晴扶他去卧室,他身上有浓烈的酒气和陌生的香水味——这次是甜腻的玫瑰调。

“凯伦敬的……”他含糊地说,“她很会活跃气氛……”晚晴帮他脱鞋,看见他衬衫第二颗纽扣开了,锁骨处有淡红的吻痕。

她呼吸一滞,手停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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