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慈从咖啡馆回到家时，爷爷诊所的长椅上，坐着一位不速之客。
小慈。
那人油头粉面，身形清瘦。
穿着时下流行的翻领皮夹克，大大咧咧敞开，露出内衬的棕色条纹毛衣。
翘着二郎腿，一晃一晃的，好一副玩世不恭的派头。
刚才他一进来就要点烟，被宋存志喝止了。
否则宋慈就会看见他就着指尖吞云吐雾的样子。
一见到宋慈，他欻地站了起来，行事疾如风，快如雨，绝不拖泥带水。
单薄镜片后的目光却波动寥寥，表示着此人的漫不经心。
他唤宋慈的声音有些雀跃，攀扯着她就要拥抱。
宋慈躲开他: 别拉拉扯扯的。
她推着自行车径自略过他，穿过一扇小木门，来到后院。
把自行车停好后，她再回到前面的店里。
凌度被晾了一会儿，回头看了一眼柜台后的宋存志。
老头子正吹胡子瞪眼，神情严肃地盯着他们这边。
对，差点忘了她家大人在场，不能太造次。
我们出去说。
凌度拉着她就要走出去。
不去。宋慈再次挣脱开他，有什么话，在这儿说。
那你……凌度压低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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